2012年1月24日 星期二

羅大佑出專輯後接受時報周刊專訪


羅大佑 雜交不亂愛

羅大佑出片了!這樣的訊息隔了10年,在影劇圈會造成什麼樣的轟動?這段日子來他在政治上造成的種種話題,從撕護照到大陸演唱會上說:「I am chinese!」羅大佑10年後出專輯,究竟會帶來什麼樣的衝擊?

報導/周湘琦

記得數年前訪問哈林(庾澄慶)時,他就曾提到羅大佑,他說:「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再出片,如果出片,那就可怕了,我們又累了。」意思是羅大佑總是會帶給音樂界一股震撼,而這股震撼足以影響整個樂壇。

羅大佑聽了這樣的說法,哈哈笑了幾聲,然後說:「所以我10年才出1張專輯。」至於這張專輯跟過往有什麼不同?羅大佑並沒有在音樂上有多大突破等地方上大書特書,而是以「慎重」來形容這張專輯與過往的差異,「其實這10年來,我都在陸續製作這張專輯,像〈阿輝仔飼著一隻狗〉這首歌,是我在3、4年前就寫好的,現在聽起來仍然不會錯,這就是謹慎,不因時間而讓人覺得過時或錯置。」

在這個「懷疑主義」當道的時代,羅大佑的許多行徑,都讓人懷疑,懷疑他剪護照是作秀,是在替自己將要進入的政壇鋪路,懷疑他除了美國護照還有別國的護照,羅大佑說:「很多事情可以在中間,但有些事情不能,人不能什麼都要。」因為不滿美國對伊拉克開戰與台灣派兵赴伊的爭議,羅大佑不僅在演唱會上剪爛美國護照,事後並繳回AIT註銷;他認為中華民國是民主自由的國家,卻在美國干涉下失去了最重要的自主,「這種情況下,我不能站在中間,一定要選擇。」他表示,除了香港的居留證和中華民國護照外,再也沒有其他國家的護照了。

羅大佑:「承認吧,人本來就是雜交的動物」

說羅大佑是個政治狂並不為過,就算談他的音樂,也甩不掉這樣的話題。在台灣,像他這樣敢高談闊論,並且將之放入作品的音樂人,不但空前,至今也還是絕後。

報導/周湘琦

從訪問一開始,羅大佑就擺出一副「放馬過來吧」的態勢,不怕談論任何禁忌的話題;他說到沈富雄是民進黨僅存的良知,但現在也被扭曲變成「不說謊,但可以選擇不說」的消極態度。羅大佑的這番評論,還只能算羽量級的談論,有些話他說完之後笑著告訴我:「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寫,你最好問過你們總編輯。」考量的不是他會不會怎麼樣,是他敢說,但不知道你能不能寫,尺度已寬到這種地步,教人還有什麼話好說。

好不容易制止羅大佑的政治評論,從「20、30、40到50的憤怒」,轉到他的愛情,他卻語出驚人地說:「承認吧,人本來就是雜交的動物,怎麼可能一生只跟同一個伴侶做愛?你去問問,不可能有人真能做到。」我的媽呀,我實在忍不住想仰天長嘯,羅大佑的不受控制,實在太出人意表。

「我這樣說好了,婚姻這樣的約束不適合我,婚姻是必須要有規律的,而我的生活完全沒有規律可言。我可能晚上12點開始做音樂,這一做可能就做到第二天下午2點,然後我才去睡覺,睡到傍晚起床,然後吃點東西、聽聽音樂之類的,誰能跟我共同去過這樣的生活?」如果,找一個一樣是做音樂的伴侶,兩人可以一起做音樂、一起睡覺、一起起床吃東西、聽音樂呢?羅大佑大笑:「我告訴你,你永遠不可能找到這樣的人。」

「婚姻真的很不適合人類,你看有多少結婚幾十年的夫妻,平常沒話好說,一說話就吵架,為什麼?因為無聊嘛,無聊所以只好吵架。」在羅大佑的經驗法則與觀念中,男人跟女人都應該一樣自由,一樣不該被要求一生只有一個伴侶,「當然重點是,你要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,這樣才不會亂。」

這真的很深奧,如何沒有規律、不只忠於一個人,但不會亂?想破我的豬頭也想不通,看來跟羅大佑的愛情觀,實在是談不下去了,不如還是聽他的音樂吧,至少在那音樂世界裡的羅大佑,比較清楚,也比較簡單。

羅大佑:「承認吧,人本來就是雜交的動物」


說羅大佑是個政治狂並不為過,就算談他的音樂,也甩不掉這樣的話題。在台灣,像他這樣敢高談闊論,並且將之放入作品的音樂人,不但空前,至今也還是絕後。

報導/周湘琦

從訪問一開始,羅大佑就擺出一副「放馬過來吧」的態勢,不怕談論任何禁忌的話題;他說到沈富雄是民進黨僅存的良知,但現在也被扭曲變成「不說謊,但可以選擇不說」的消極態度。羅大佑的這番評論,還只能算羽量級的談論,有些話他說完之後笑著告訴我:「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寫,你最好問過你們總編輯。」考量的不是他會不會怎麼樣,是他敢說,但不知道你能不能寫,尺度已寬到這種地步,教人還有什麼話好說。

好不容易制止羅大佑的政治評論,從「20、30、40到50的憤怒」,轉到他的愛情,他卻語出驚人地說:「承認吧,人本來就是雜交的動物,怎麼可能一生只跟同一個伴侶做愛?你去問問,不可能有人真能做到。」我的媽呀,我實在忍不住想仰天長嘯,羅大佑的不受控制,實在太出人意表。

「我這樣說好了,婚姻這樣的約束不適合我,婚姻是必須要有規律的,而我的生活完全沒有規律可言。我可能晚上12點開始做音樂,這一做可能就做到第二天下午2點,然後我才去睡覺,睡到傍晚起床,然後吃點東西、聽聽音樂之類的,誰能跟我共同去過這樣的生活?」如果,找一個一樣是做音樂的伴侶,兩人可以一起做音樂、一起睡覺、一起起床吃東西、聽音樂呢?羅大佑大笑:「我告訴你,你永遠不可能找到這樣的人。」

「婚姻真的很不適合人類,你看有多少結婚幾十年的夫妻,平常沒話好說,一說話就吵架,為什麼?因為無聊嘛,無聊所以只好吵架。」在羅大佑的經驗法則與觀念中,男人跟女人都應該一樣自由,一樣不該被要求一生只有一個伴侶,「當然重點是,你要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,這樣才不會亂。」

這真的很深奧,如何沒有規律、不只忠於一個人,但不會亂?想破我的豬頭也想不通,看來跟羅大佑的愛情觀,實在是談不下去了,不如還是聽他的音樂吧,至少在那音樂世界裡的羅大佑,比較清楚,也比較簡單。

參選?羅大佑:「絕對不會」

報導/周湘琦

會不會出來參選?羅大佑很堅決地說:「絕對不會。」他認為只有音樂是永遠的,「你看看《毛語錄》,在毛澤東的時代,大陸10億人人手一冊,可是現在呢?毛澤東死後經過10年,現在還剩多少《毛語錄》?沒有了啦。」他拍著大腿,很得意地說:「只有音樂是屬於人民的,經得起考驗的音樂,人們永遠不會遺忘。」

不怪羅大佑的得意與驕傲,他的許多大作,至今仍令人難忘;從民歌式的〈閃亮的日子〉、〈風兒輕輕吹〉、〈童年〉、〈戀曲1980〉等;雋永情歌如〈是否〉、〈野百合也有春天〉、〈歌〉、〈海上花〉、〈滾滾紅塵〉;批判的〈亞細亞的孤兒〉、〈鹿港小鎮〉、〈愛人同志〉等,說真格的,羅大佑流傳至今的作品還真是族繁不及備載,他不驕傲,誰驕傲?

當然,在羅大佑過往的專輯中,每一張都免不了有對時代的批判,即使經過10 年,對他來說,此時的環境與情況,正是進行批判的好時機。於是羅大佑一面訴說著對時代、環境的憤怒,期待他的音樂能提醒所有人應該要有所反省。他認為,音樂是用來治療時代的病態與創傷,一如他的本行,醫師就是要治病;另一方面卻又不可否認,正是要有這樣充滿衝突、憤怒的時代,才能夠提供他這樣一個創作者激發出新的元素與動力。

他習慣性地抖著他的腿,一邊喝著中藥一邊說:「就是這樣,沒錯!是很矛盾,如果天下太平,對我這樣的人來說,可能就缺乏動力,你說的一點也沒錯。」他的矛盾,也一如西醫出身的他,喝著大陸配置的中藥。

放下中藥,他繼續為他的矛盾做注解,「就像我說我是『Chinese』,這哪裡有錯?事實上我一直認為我是Chinese,也是Taiwanese,這與陳水扁的說法其實是一樣的,有什麼衝突?」

中時電子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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